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挟持 (第2/2页)
只是她的那位生母似乎与传闻中略有出入。
她曾一度以为,她只是一个怯懦、隐忍、不敢反抗的妇人。可那些画面却告诉她,她一定是个勇敢坚强、为母则刚的女性!
到现在为止,她并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在当初那场劫难中幸免于难的。但她知道,这其中一定有她生母不可磨灭的功劳!
所以,哪怕单单只是为了这一点,她也一定要揭开当年的谜团,找到密谋杀害原主母女的真凶。
只有这样,原主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!她的残念也才能彻底安心地离开......
因为不知不觉出了点洋相,再加上渴得厉害。沈弦歌索性牵着马走到了附近的小巷里,找了一处水井洗净了脸上的尘土和泪痕。又掬了一捧甘甜的井水,喝了个透心凉。
正当她准备回到排队的队伍中去时,一个布衣打扮满脸蜡黄的男子突然从小巷的尽头走了出来。
沈弦歌飞快地瞥了他一眼,顿时忍不住笑场了——
看惯了顾行知几乎天衣无缝、几可乱真的易容术,再来看这种近乎拙劣的易容术,便实在是有些忍俊不住了。
这个人,真当城门口守卫的那些官兵都是瞎子吗?
只要眼神儿稍微毒辣点的,都能看出他是乔装易容过的。
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,这个人此刻的处境只怕十分狼狈!
心中这么想着,沈弦歌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。
是非之时是非之人,还是少招惹的为妙!
万一真的碰上了什么匪徒,打起来麻烦不说,还耽搁她的时间。
不知是不是和沈弦歌有着同样的默契,那人路过水井旁时一直低着头,连眼睛都没抬一下。
见他如此,沈弦歌倒也没有想要多管闲事的冲动。
见他走远了,她才转过身去解拴在树上的马绳。那马似乎也被这燥热的天气给渴坏了,一直磨蹭着在原地打转,不肯离去。
没办法,沈弦歌又拿了一只破瓦罐,弄了一些水给它喝。直到喝了个水饱,马儿才扬起两只前蹄发出满意的嘶鸣声。
沈弦歌摸了摸它的脑袋,安抚了它的情绪。正准备转身,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方才那个满脸蜡黄的布衣男子的身影。
不,不对!
她上当受骗了!
方才顾行知分明说过,他的易容术几可乱真,几乎没人能够发现破绽。
所以只要他愿意,他大可大大方方地易容离开四方馆,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到西郊茶铺。
至于什么监视不监视的,别说未必存在。就算真的有,对他这种易容高手来说也不过形同虚设。
要不然,他是怎么自由出入相府而不被人发觉的呢?!
他分明已经提醒过她了,她却跟个傻子似的被自己的情绪左右乱了方寸,竟就这样直接跑出来了。
该死的!
沈弦歌低咒一声,正准备打马回转胭脂楼。几乎与此同时,一只匕首悄无声息地抵在了她的颈脖动脉处。
紧接着,一个声音在她耳畔说道:“乖乖的,不许动也不许出声,否则我就一刀捅了你!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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