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索留香天赋不够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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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芙妮尔能够感觉到昆塔的劝诫是发自内心的,可能也确实是他认为对她最好的建议。
可为什么昆塔如此推崇佐汉,认为和佐汉建立良好的私人友谊,是对阴吉士王国都有好处的事情?
对法芙妮尔有好处是能够理解的,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就懂了,当沦为俘虏后,除非准备找死,任何人都应该认清楚现实,良好的私人关系至少能够保证她不会被虐待——
法芙妮尔相信,佐汉可能没有什么兴趣虐待她,但是旁边这只时不时拿奇怪的眼神瞄她的蠢狼就不一定了。
当然,重点还是刚才的问题,佐汉纵然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,但是和他的私人友谊能够给阴吉士王国带来什么好处?
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魔法师就能够影响政治和战场平衡的时代了,即便是传统而落后的樱罗兰帝国,应该也醒悟过来魔法师和昆塔佐汉口中的神一样,并非无所不能吧。
差点忘记了,早已经没有什么樱罗兰帝国,取而代之的是鲜血罗兰共和国,应该多多少少进行了一些魔导工业革命,不再迷信魔法师了吧。
所以,即便佐汉是和昆塔同阶,甚至更强大一点的魔法师,重要性提升到国家层面还是夸张了一点。
法芙妮尔很聪明,她怀疑归怀疑,但还是记下了昆塔的这番话。
“昆塔先生,烦请你照顾下公主殿下,两位不如先到马车中休息,我和塔莉莎还有一点小事要处理下,稍后再来为二位带路,前往附近的小镇休息。”
佐汉依然很有风度和礼貌,似乎法芙妮尔只是他请来的客人。
他指了指远征军残留下来的车马物资,那辆气势惊人,奢华堂皇的熔炉战马马车。
熔炉战马并非普通生物,它的存续由体内的熔炉核心决定。
熔炉战马喷吐的火焰和烟尘,就来自熔炉核心的燃烧。
当核心燃烧殆尽,它也就消亡了,但这段时间极其漫长,对于熔炉战马来说,即便依然无法逃脱时光腐蚀,百年时间也不算太漫长,对它们影响不大。
马车的外表略微受到了一些时光腐蚀的效果,却也多了一丝古朴和沧桑的味道,仿佛从历史中归来却依然有着高高在上气势的王者。
总体来说,依然是富丽堂皇的座驾,毕竟这种腐蚀只是自身随着时间流逝的消耗和材质变化,并没有真正在百年风月尘埃中磨砺。
“你们要去干什么?”法芙妮尔紧张地问道。
尽管不愿意承认,在眼下这种境况中,佐汉留在旁边比离开更让人安心一点。
最重要的当然是项圈,法芙妮尔抓住项圈说道:“刚刚她说了,佩戴了这个东西,我就不能离开你太远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调整了距离,你只要不跑太远,没有问题的。”佐汉点了点头,不再理会法芙妮尔,伸手揽住了塔莉莎的腰肢。
塔莉莎显然早已经和他配合无间,倚靠了他一下以后,脚下一蹬然后双手张开上下挥舞着。
法芙妮尔看到这一幕,又差点气到半死,因为塔莉莎的这个动作明显是在模仿刚刚法芙妮尔展翼飞天。
模仿本来也没什么,可是这个塔莉莎无论做什么,总让人觉得她充满恶意,嘲讽满满,只想冲上去就给她两拳,或者干脆像刚刚昆塔那样,抬手就要用一个超阶魔法毁灭她。
偏偏这种家伙,就是能够找到一个强横无匹的靠山,让她为所欲为,气不气人?
昆塔却在留意着佐汉脚下的法阵魔法回路结构。
他指着那些说着湛蓝色光芒,此起彼伏明灭的图案,一层一层叠加后产生连锁反应的整体结构,脸上浮现出震惊,随即叹为观止的表情。
“法芙妮尔——”昆塔有些激动,都不喊“公主殿下”了,伸手指着前方,佐汉飘然远去后,他脚下的回路图案正在一层层地湮灭,恍如盛大节日在空中绽放美丽后消失的烟花,
“你看看……这是多么超绝的回路设计,它们是绝佳的艺术,堪称魔法世界最优美的花朵,会让你感觉到无论是魔法创造者,还是施术者,都拥有无与伦比的理论造诣和精准的魔力控制能力,难怪他对魔力波动的控制完全随心所欲……就是为什么最后的回路图是一把剑?这并非绝佳的几何形状啊,魔法回路的设计并非没有异形,但那都是一些非常特殊的魔法……”
法芙妮尔冷冷淡淡地听着昆塔絮絮叨叨,原来所谓的超阶魔法师,也会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老头一样。
这个佐汉明显就是炫技,这种花里胡哨的魔法,不就是最基础的飞行术的变种吗?
既不见飞得快,也没有飞得很高,身后还带着一长串尾流,好像真的是那柄剑的尾焰似的,尤其是他嘴里还用很古朴的音调编曲,用古典昂萨尔文字翻译,似乎就是:剑道渺渺,剑气少少,人剑合一,二气同源,以气驭剑,所向披靡,剑从心生,剑灵自应,气脉入剑,御剑飞行,剑气所向,天地纵横……
法芙妮尔记得,即便是她召集远征军的那个时代,古典昂萨尔文字就基本只在歌剧中出现了,一直处于小众而式微的状态,如今应该更少人研究和学习,这个佐汉倒是博学。
不过他是魔法师,这种职业自然比法芙妮尔会掌握更多杂七杂八的东西,法芙妮尔觉得小众的,说不定就是他们必修的呢。
法芙妮尔很快就听到,佐汉又在用一种奇怪的发音在诵读,似乎依然是他刚刚编曲的句子,但是变成了另外一种堂皇大气的语言,法芙妮尔却是闻所未闻。
“这是什么语言……”昆塔本身就是颇有造诣的语言学家,精通多种文字,也掌握了不下三十种偏僻地域的独立语种,却完全听不懂佐汉的吐词,不由得心生佩服。
“不愧是……”
“不愧是耶梦珈德的学生。”法芙妮尔抢着说道。
昆塔点了点头,微微昂着头仰视佐汉的背影,若是从今往后依然能够保持这样近距离仰望,目睹他背影的状态,倒是也不错……那至少意味着他一直在接近“新神”吧。
当然,昆塔也无法完全确定佐汉就是耶梦珈德选定的“新神”,但他总归是耶梦珈德的学生,追随他就像教会《圣典》里最初的门徒追随神使一样吧。
昆塔看了一眼法芙妮尔,还是决定不向法芙妮尔透露自己的猜测,毕竟这只是猜测而已,但是无论如何,和佐汉搞好关系一点坏处都没有,他便开始再次劝诫起法芙妮尔,这位公主殿下心高气傲,野心勃勃,也有着和野心匹配的心机和城府,就是有时候偏执而傲慢了一些,这两种个性特征都非常影响判断能力。
佐汉和塔莉莎已经来到了祭坛的上方。
原来在山脚仰望,只觉得被削去半个山顶形成的祭坛已然巍峨高耸,积雪和云雾让它增添了无数神秘莫测的感觉,雄浑的山体,犹如锋利爪牙的冰舌探入峡谷,河床冻结,举目望去除了黑色的森林,再也不见任何活物,仿佛寂灭的世界。
现在来到上空,低头看去,只有白茫茫一片的积雪覆盖了整个半山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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