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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紫曲尘迷方才同人动手,头发都打乱了 (第2/2页)

他方才虽然坐的稍微远了一点,品酒看戏,但其实一直在注意舒令嘉的动向,此时发现了卢章的蹊跷之处,立刻便至。

景非桐也顾不上说话,一把抓住舒令嘉的手,将他往后拖了两步,同时另一手轻轻提掌,向着卢章推出。

景非桐一掌仅仅是送出了一股风,意在试探卢章的情况,想到的是,对方竟然应手倒地,身抽搐了几下,就此便不动了。

景非桐抢上一步,先试了一下卢章的呼吸,而后又将他整个人检查了一遍,面『色』凝重地说:“他是因为惊恐度而。”

舒令嘉:“……”

虽然表面上来看,卢章像是被舒令嘉一句话给吓了,但谁都知道是不可能的,而且偏生就发生在舒令嘉让他说出幕后指者的当,世上有样的巧合。

卢章一,给本来就混『乱』的局面更加蒙上了一层阴霾,而剩下还想抵抗的人突然就失去了领者,顿时全无斗志,被一个个地押了起来。

眼看着其他人犹自不敢相信,洛宵和几名医修也走了去,检查卢章的尸,舒令嘉便暂时退出了人群,给景非桐了个眼『色』,拉着他走到一旁。

景非桐看了一眼他扯住自己的衣袖,笑了笑,顺着舒令嘉的力道往旁边走。

他发现可能是由于舒令嘉的『性』子比较急,他有时总是喜欢拉着别人一把拽走,但景非桐又惯常做宽袍广袖,舒令嘉每次拽他都找不到手,就会将他的袖子揪起来一团扯着。

景非桐觉得自己下次应该换件衣服。

等到两人站,舒令嘉问他:“有何感想?”

景非桐道:“卢章走到一步,已经注了失败,他再听了的话,心中肯是有恐惧的,但恐惧本来不应该样深。我觉得他的情绪被放大了。而能够做到一点的,有已经拥有了自我意识的魔魇。”

舒令嘉道:“所以,往好处想是阎禹,往坏处想,是纵无心?”

景非桐道:“如果是纵无心,恐怕的不该是卢章一个人。但如果是阎禹,他一能料到咱们会识破尺信的真面目,找到被魔族抓走的些修士,说他抓了人,再好端端地放回来,图什么?”

舒令嘉一抬眼,面『色』凝重,道:“我明的意了。”

景非桐道:“明什么了?”

舒令嘉冷冷地说道:“真的是个乌鸦嘴。”

他话一说,景非桐先是怔了怔,随即一下子又反应来,不禁大笑。

他摇道:“看来是当真知道了。知道就好,咱们心里有个防备,才能以静制动,想办法把目前阎禹附身夺舍之人给揪出来。”

舒令嘉眼珠一转,说道:“其实么说,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。”

景非桐道:“嗯?”

舒令嘉道:“还记不记得,在姜桡的所作所为刚刚败『露』之后,我曾经去见他最后一回?”

景非桐点了点。

舒令嘉道:“然后,当我跟姜桡说完话之后,出了门迎面碰见一个认识的人,他说是刚刚才看了风景要回住处,我们寒暄了几句,他问了我的伤势,又说姜桡果然报应不爽,说完之后,便就此分开……”

景非桐道:“他说姜桡果然报应不爽?他是气宗的吗?怎会知道姜桡该遭到报应?”

舒令嘉道:“我还说完呢。”

景非桐连忙赔笑,示意他继续。

舒令嘉皱了下鼻子,也接着景非桐的打岔说了下去:“我当时听了也觉得有点奇怪,便像般问了他一句,他回答我是在说姜桡害了林越和蒋老又嫁祸的。”

舒令嘉说完之后,景非桐冲着他眨了眨眼睛,用眼神询问舒令嘉自己现在是否可以开了。

舒令嘉失笑道:“别装了,说罢。”

景非桐道:“我想说他样倒也讲得通,但们的关系很熟吗?路上偶遇闲聊,倒是也当真说了不少。”

舒令嘉笑了笑,不答,重新说回正题:“同他说完了话,我们便分开了,我顺着他来的方向继续向前走,结果发现,前面是一片牵牛花丛。”

景非桐道:“牵牛花丛?又如何?”

“又如何?就是个人不应该出现在里喽。”

舒令嘉冲他挑了下眉,笑道:“人人都说景师兄心若琉璃,敏慧多,不如猜一猜,我遇到的个人是谁?”

他说话的时候朝着景非桐凑近了一些,身上一股极清淡的香气就飘到了景非桐的鼻端。

景非桐忍不住侧看他,见舒令嘉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,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被阳光勾勒出分明的轮廓,仿佛眉目生辉,动人心魄。

他的几缕发丝垂在颊侧,被风吹的微微拂动,就好像飘在别人的心上。

一切都显得温情而寻常,仿佛岁月折叠,时光倒转,又回到了记忆中某些不能忘怀的日子里。

景非桐觉得心中一『荡』,顿觉温软,是瞧着舒令嘉出神,越看越是移不开眼去。

舒令嘉不闻他答话,转道:“嗯?”

景非桐应了一声,抬起手来,帮舒令嘉理了下发,见他脸上有一处蹭了点灰,便顺手用手指抹去了。

他低声道:“瞧瞧,方才同人动手,发都打『乱』了,跟花猫一样……累么?”

舒令嘉自己也抹了一把脸,不当回地道:“还好。”

他说完之后,又催景非桐:“快点猜啊!”

景非桐了神,说道:“唔……好罢。”

他索着,慢慢说道:“说个人不应该出现在有牵牛花的地方观赏……我记得以前青丘便是有很多的牵牛花,但因为茎叶和花瓣都有毒,上面总是散发出一种十分受到狐狸喜爱的气息,因此总有不少狐狸幼崽误食中毒。”

他询问地看向舒令嘉:“后来经族下令,把所有的牵牛花全部移出青丘,狐狸们也一直十分不喜欢种花朵。跟说话的人是青丘的?”

舒令嘉不禁『露』出笑意,点了点道:“还有吗?”

景非桐道:“碰到的人是不是昌宁老?”

他说完之后,又摇了摇自己否了:“不对,他同的关系很好,若当真是他,应该不会样平静。我再想想……”

他偏细片刻,一回很肯地问道:“明绡?”

舒令嘉笑了起来,点了点道:“师兄,料如神啊。”

景非桐的神『色』有些凝重,说道:“是细心,不然当时也不会发现件小。我是在想,如果他从一边来,不是像他所说的赏景,又是为了什么?就想跟偶遇搭话吗?”

舒令嘉道:“边有一扇窗子。其实我觉得他是想看看我跟姜桡到底在说什么,因为我们后面的话他就一直有点试探的意。”

他摇了摇:“不说实话,些都是猜测,也什么实质『性』的证据,我觉得要是说我多心,也什么问题。从天之后我也关注了明绡一阵,觉得他一切行都很正常,便把件放下了。直到回,看见被抓的人当中有他,我才又想了起来。”

景非桐道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倒也未必就是多心。至于他究竟是人是鬼……好说,一试便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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