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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燕裘轻声问。
十六回过神来,他刚才在挖球球私隐,免不了感到尴尬,结结巴巴的:“就是谈……谈谈……”
“嗯?”燕裘扬眉,弯身掂起林安的素描本,白纸上炭笔绘画男生立体的五官,男生正放目远眺,似乎凝神思索,表情有些深沉。眼眸从画象转到真人身上,燕裘看见那一脸慌张,便说:“谈画?”
十六眼睛一亮,立即比手划脚地顺着编:“是的,就是谈画的事,林安画得真棒,果不愧是美术特别生,未来的大画家。”
“嗯,林安的画技是好。”
过了这一关,十六暗暗松了口气,庆幸球球不爱胡思乱想追根究底。
燕裘淡笑,肖缇从背包里拎出水壶,将自榨的果汁递给两人,也瞄了一眼画册,由衷地赞叹:“很漂亮,水牛,你沉思的时候好正经。”
“我平时就不正经吗?”十六撇了撇唇,甚为不满,他这成熟的大人被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儿吐糟,能舒服吗?
燕裘凉凉地掺了一句:“平时太容易激动。”
十六蔫了,嘀咕:“男人热血一点有错么?像肖缇就太贤惠了。”
肖缇刚刚拧开瓶盖的果汁洒了,哀怨地瞅了这头牛一眼。
“你就知道找借口。”燕裘轻叹:“真应该好好改掉这冲动性子,很容易……吃亏。”
“我这性子没什么不好。”十六扬颌,神采飞扬,笑得别提有多嚣张:“男人嘛,活得潇洒就好。”
燕裘支了支眼镜,笑叹:“你这该叫做死性不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