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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奕雷的眉毛高高扬起,他接过服务生给的热毛巾递给,失笑:“你是说方鸽?”
“不是他是谁?”水牛一边蹂躏毛巾,一边吊白眼:“你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赶上他了,跟他当姐妹花,形象够鲜活。”
这话使得苏奕雷额上一阵猛跳,深深地感到无奈:“那倒免了。”
吴水牛蹙眉,想象这两个人挤在一起扭屁股抛飞吻的情景,竟然还打上马赛克了,还真是让他无力吐糟,干脆放弃挑战,端起牛排再战一场。钗子狠狠戳了几下肥美的肉块,终究还是提意见了:“喂,有筷子没有?”
鲜红酒液那个荡漾,差点溢出杯沿,苏奕雷揉额:“用刀钗。”
“日啊,我搞不懂洋鬼子那一套。”话落,钗子‘哚’地一声刺落桌面,入木三分:“筷子筷子筷子……你不给,我自己去拿。”
苏奕雷替桌子呻吟一声,手杖再次戳向呼叫服务按钮,这一回动作有些狰狞。
赢了,吴水牛得瑟地笑露一排白牙,一手掐着芝士蛋糕往嘴里塞。
重复着揉额动作,苏奕雷低叹,有感而发:“阮元沛究竟看中你小子哪里?往家里养这么个麻烦。”
山民小子一边咀嚼一边忽悠:“你就不要嫉妒我比你可爱了。”
“Fuck!”苏奕雷笑骂,这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懵了。
想来,他是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归国,打从踩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有了觉悟,他刻意营造出精英形象,故意压抑情感,他时刻紧记苏五少这身份,但刚才他却完全忘记了正事,那完全是苏奕雷的反应,不是苏五少,。
错了,不该是这样。
怆惶中用酒精弭消不安,苏奕雷干掉一杯红酒,又倒了一杯,直至五杯过后他才歇下来。
对于突然酗酒的动作,吴水牛疑惑不解:“怎么?开开玩笑也不成?还是这么小心眼?”
“还?”斟酒的动作顿住,苏奕雷酒醒了几分,凝视吴水牛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思量:“怎么,你这语气仿佛很早以前就认识我?”
那是……
吴水牛耸耸肩,不慌不忙地随口编造:“你靠近了燕裘,我爸当然不放心,他调查了你,我不小心看了一些你的资料。”大夫人,好兄弟,帮忙顶个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