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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奕雷注视这仿佛刀枪不入的小伙子,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,回礼:“依燕十六的性格竟然能养出你这样阴险狡猾的儿子,你也算是一朵奇葩,你真是燕十六的儿子?难道不是从医院里抱错了?”
燕裘最忌讳这种质疑,毕竟年轻,他再老成也有不成熟的一面,当下攥拳咬唇,歇尽全力才刻制住动手的欲望。他要揍死这瘸子不难,但他不能浪费大好的资源,必须要忍住。连连深呼吸过后,燕裘又恢复波澜不轻的姿态,动作轻慢地推了推眼镜。
“这是我们父子俩的问题,苏教授未免管得太宽。”
苏奕雷不满意这一句话就将他挡在门外的态度,可也无可奈何,再之,他们竟然在这里为了一个死人争吵?苏奕雷越想就越发的觉得这有够傻X的。燕十六人都躺在坟墓里了,再怎么争又能够得到什么?一具尸骸吗?
不禁自嘲地笑,苏奕雷支着手杖摇头,却不依不饶地回上一句:“我当初就该把你扔回给燕家那些人,好好管教一番。”
“嗯,我不会忘记抽空嘲笑你的自作孽。他呢?已经迟到了。”燕裘淡淡地回上一句,果断结束毫无营养的对话,让苏奕雷想报仇都不成。
受到那样的挑衅,苏奕雷眼角一阵抽搐,但说到正事他也不含糊:“他是什么人?如果不确定安全,他不会出现。”
“还是没有进展吗?”燕裘眉间紧锁,不难听出语气中的谴责。
苏奕雷睨视燕裘,那眼神充满鄙夷:“你爸查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破案,可知它的难度有多高。”
无法反驳,燕裘选择沉默,再三思量后才问:“你之前说引蛇出动,是想利用阮哥吗?”
“难道你不认为这是最好的?”苏奕雷捏起一片餐巾扬开,好像这就是阮元沛似地,随手一扔:“只要阮元沛深入这件案,那些人肯定有所行动,让他们鹬蚌相争,我们坐享渔人之利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?你还惜着阮元沛?”苏奕雷笑容中饱含嘲弄:“别忘了,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。”
“不要牵连到吴水牛。”燕裘沉声说。
这一回苏奕雷不再嘲笑燕裘,反而平静地注视他,而后轻声说:“他果然很像燕十六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