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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元沛虽然有烦恼,却也没有忽略队员的情绪变化,他脸色一整,习惯性般隐藏真正情绪,同时也收拾心情,暂时搁下关于吴水牛的想法。
“如果你们还想要月末奖金,就立即通知埋伏点的伙伴们,准备狩猎。”阮元沛扬颌比向光源处,有两辆货车悄悄驶进工业园,朝受监视地点靠近。
刚才还轻松谈笑的组员们立即端正态度,严阵以对,哪里还有半分闲散慵懒。
“那个穿西装的,是黑狗吗?”孔繁旭语调因为兴奋而微微上扬:“他真的来了。”
朱飞一边检查枪支,一边磨牙:“哼哼,感谢线人,这一次非把那狗东西煮了,给老大坟前搁一碗狗肉。”
等目标人物进入仓库,阮元沛握住对讲机的手指瞬间握紧,他尽力维持语调平静,简洁地发施号令:“行动!”
各方位埋伏的警力悄悄潜近目的地。
未几,炸响声此起彼落,火光乍现,代替天上繁星点缀这夜晚,硝烟在这样的夜里持久不散。
“你真的要回去吗?”燕裘第六次发问,语气不舍。
吴水牛打玄间里抬头,眉头不展,对儿子的挽留既高兴又为难:“是呀,今天大夫人出任务,我准备点吃的,等他回来有东西填饱肚子。”以他的经验,出任务归来,还是有点热食下肚子去才是最幸福的事。
然而燕裘并不能理解,他不是不能理解吃什么才好,他知道,过去他也会给爸爸准备食物,准备洗澡水,甚至床铺,让这个将精力耗费在任务上头的男人好好休息,可是:“过去他没有你,也过得很不错,他会照顾自己。”
被这话一堵,水牛真有些招架不住。对于阮元沛这副手的私生活,他过去从不会八卦地深入探讨,因此燕裘或许没错,他的确多管闲事,但他有自己的思量。以前他们是队长和副手的关系,现在是合作者及养父养子的关系,责任都不一样。
“球球,我不认为照顾养父的责任还需要找一堆理由来推搪,我还是会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