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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牛不准备再罗嗦,看一眼笑得如沐春风的苏奕雷,他一咬牙,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冲过去:“走吧!”
那语气仿如赶赴刑场的烈士。
苏奕雷轻点头,手十分自然地搁到少年人后腰上,轻轻搂着:“走。”
水牛心里念着阿弥陀佛,强压挥拳的冲动,咬紧牙关,绷直腰身往外走。
这一路上,他真正了解到绅士跟牛皮糖的零区别,苏奕雷简直是粘着他不放,摸摸小手,搂搂腰,有时候还碰碰脖子,倒没有进一步了。水牛把金刚经背了一回,又将化学公式默背了一遍,后来又倒过来背完,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,他重重出一口气,很佩服自己竟然没有动手。
外来的车不能进小区,这一段路只好走过去,水牛下了车,才迈开步,牛皮糖又粘上来。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水牛皮笑肉不笑地拒绝。
“不,送你。”苏奕雷笑容依旧温煦。
没辄,吴水牛一咬牙,不再罗嗦,切步往前走,可惜又被搂了小腰,他沉重吐纳着,再忍这一段距离,暗忖着叫方鸽讨些镇定剂随时携带,以后遇着这绅士就来一发。
暗暗握拳,水牛心里直赞自己聪明。
就这一分神的功夫,黎明前的黑暗中两束光在小区车道里狂飙而至,在二人身侧急刹,一道身影以眼睛几乎不能捕捉的速度钻出车厢,利索地将年轻的小伙夺走。
苏奕雷瞪大眼睛瞅着来人。
水牛绷紧的身体立即放松,因为这是阮元沛。
“大夫人!”水牛惊喜地喊,差点热泪盈眶,心中大呼:太好了,菩萨保佑,解脱了。
想罢,怕被抢回去似的,他反手回抱,考拉似地巴紧阮元沛精壮的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