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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燕裘睨上吴水牛一眼,漫不经心地应和:“嗯。”
“谁要跟他谈朋友,肯定有福气。”
“是呢。”
“你说他是不是同性恋呢?”
“不是。”
看儿子不甚积极的态度,水牛撇撇唇,突然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,他立即捉起儿子的手晃了晃:“我有事跟你商量,到楼上去谈,好么?”
“嗯。”燕裘也不细问,轻点头就率先往楼上走。
水牛跟上去,进了书房,他才阖上门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,却在开口时才意识到不知该怎样开口,至少关于苏奕雷病情的问题,还有关于国际刑警的问题,他没有半点立场过问。吴水牛僵住了,燕裘也由得他去,径自从书架上拿下一本相册,不紧不慢地翻阅起来。
吴水牛挣扎也挣扎够了,再说对面那是谁?亲亲儿子,又不是哪个罪犯,犯得着打心理战么?他决定采取直接行动:“球球,你一直在帮苏卷卷治病吗?”
翻页的手顿住,燕裘猛然抬首,凝望的眼神充满错愕,不消一刻又沉寂下来,他默然注视吴水牛,心思百转。
水牛手心冒了汗,一边搓着手,一边展开话题:“咳咳,嗯,原来你就是在帮他治病,整得我还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,早说嘛。”
然而燕裘仍未应答,他凝神沉思,突然拉起吴水牛:“跟我走。”
“咦?”跳跃性进展让吴水牛有些应接不暇,他被拉着走,困惑地问:“去哪?”
燕裘不语,直至将人推上计程车,才报出地址:“西郊陵园。”
“咦?去那干什么?”水牛寒毛直竖,他有不祥预感。
燕裘淡笑,那温文尔雅气质叫人不自觉放松警戒,主动亲近,然而他那薄薄的唇张阖,说出那话堪比晴天霹雳。
“去给我爸扫墓。”
吴水牛一张嘴成了O型,他要去给自己扫墓,这该有什么感想呢?他现在很想打电话跟大夫人分享这世纪大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