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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吗,你知道吗?”
耳边一直传来莫明的问话,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该怎样反应,身下撞击又重了几分,肠道某处脆弱之地被狠狠蹂躏。如遭雷殛的感受,萨麦尔的身体猛地绷紧,极力仰首,喉间不断挤出细碎的单音。
“是这里吧?很舒服吗?”
舒服?好痛……他终于听见了,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吟。他想反驳,想说不是这样的,但当某处受到撞击,原本惨烈的痛呼却带出异样韵调,承受难耐的煎熬,他像像痛苦,又像邀约,仿佛正低下地邀请更激烈的侵入……他的头脑不再清醒。
这不是他,泪涟满脸,他不是这样柔弱的;忘情呼喊,他也不是这样狂乱的;流涎满颌,他更不是这样狼狈的。
身后的人突然痉挛,肉柱重重打入,交合处溢出浊液布满腿根,甚至伴着流水滴哒落下,他腹中被炙热□填满。
或许他现在该明白,他的全部都被这个男人拥有,即使隐密至此的地方,还是早已经被侵占的内心。
不认输,所以赔上所有。
虚软无力地被扶进浴池中,才不过得以放松一瞬间,又一次被填满。真的够了,他想有一丝空间修复自我。
但是风夜希肯定有哪儿不对劲了,前所未有的强硬,将他压到池边一次又一次地侵入,直至尽兴。
就这样被遭贱,他的欲望竟然抬头,达到了□。未来得及发泄,风夜希恶劣地掐住欲宣泄的欲望,拇指在按压着铃口处,连连逗弄。
“我是谁?”
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