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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我朝他飞媚眼。
“虽然你平时感觉也很□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似乎更加□。”他皱眉。
“有嘛?”
“有啊。”
“你看错了吧。”我擦掉口水,正在考虑怎样才能把他拐到床上去,却看那美大叔轻悠悠的飘了出去,“恩客马上过来,你先梳洗一下。”
“嗯,好……等一下,你要我干什么?”
“那还用问,这是花楼,你是头牌,当然是接客了。”美大叔头也不回,话语如同巨雷一般劈中我弱小的心灵。
“花楼……头牌……”咔咔咔的扭过脖子去看一旁的穿衣镜,镜中人国色天香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婀娜多姿……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……最重要的是……这个家伙是个男的啊啊啊啊!!
身为一个男人长得像女人已经够耻辱了,好不容易换了身体像要重新开始,竟然变得比原来还要女人。我慢慢的蹲下,坐在地上,仰头四十五度无声的流泪,心中麻木,无语凝噎,悲伤逆流成河。
痛苦愤怒惆怅失望……我是招谁惹谁了,造了什么样的孽呦,脱下外衣擤着鼻涕,却发现更震惊的事情,我原来一直以为是里衣的白布竟然不是白布,而是薄纱!
轻飘飘,软绵绵,穿了跟没穿一样,可以显现出身体轮廓的,风一吹,看起来像夜半女鬼显身的薄纱!
这都是什么爱好阿!我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晕过去。
为什么大男人要穿白纱……为什么大男人要穿白纱……为什么大男人要穿白纱……
让我死了吧!我悲愤万分的站起,绝望的把头往门上撞。
永别了,兴野,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侮辱……
就在我的头要与门板做亲密接触时,门开了,我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