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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里也不安宁了。
“靠……”诺布看在眼里,寒毛直竖:“原来你真的能驱使鳄鱼?”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被奉为神使?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过是驯养着圣池里的鳄鱼。”
真是理智,李长琴知道诺布确实很有想法,不过不适合放在这件事上头:“的确有人会养鳄鱼,但它们是天生天养的。”
“那你让它们去干什么?”
“包围河上的船。”李长琴轻笑着说,眼角余光注意一人凌厉的目光,当他注意看以后却只见到专心赶路的人群。但长琴能锁定目标,那就是二世的侍卫长,一个安静的人。
细细回忆,长琴确认这个人从来不在规劝二世的行列里,就像透明人一样的存在。
不过凭借刚才一瞥的印象,李长琴感觉这人深藏不露。
“是不是他们?!”
诺布的喊声让长琴转移注意力,探首一望,果然看见尼罗河上有一条小船在动荡,火光摇曳明灭,很不稳定。
“都宵禁了,又怎么会不是他们呢?”
一行人勒马停在岸边,诺布已经很机灵地让大家将火把灭了,一行人就潜伏在河边草丛里,暗暗观察河中的船。
他们被鳄鱼缠住,正在挣扎。
“我独自过去,你们保护二世。”李长琴说罢,已经踏出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