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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里斯像个闷葫芦,不哼声。
李长琴抿着唇往二世屁股上踹了一脚,二世立即翻倒在一边,气得直打抖。
“臭小子,给我闭嘴。”李长琴瞪了他一眼,又凉凉地刮向赛里斯:“起来,不自量力。”
赛里斯爬起来,声如蚊蚋地呢喃:“疗伤。”
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李长琴肩上刺着一枝利箭,血色从肩上蜿蜒至腰下,好不壮观。狰狞的箭头几乎穿透肉体,箭羽末梢微微上挑,从正面也是清晰可见。
“死不了,没听见我在骂人吗?”李长琴逞强地来了一句,立即又痛得龇牙咧嘴。虽然血是能止住,但痛觉却很强烈,他的身体不具备迅速镇痛功能:“妈的,箭头还在里面。”
诺布愣愣瞪着李长琴的后背,一脸不敢置信,因为他分明看见在胛骨下也有一根深入的箭矢,那可是致命伤。
“发什么愣,帮我把箭拔出来。”李长琴没好气地骂道。
“不,这样你会死!我去找医师。”诺布转身就想走。
找医师干什么?长琴反手摸上背后两枝箭,一咬牙,狠心将它们拔掉。
二世看着两个血淋淋的箭头,傻眼了。
诺布感觉不对劲,回头一看,差点没摔倒。
扔下血淋淋的箭矢,李长琴率先离开,他认为也没有什么比洗澡更迫切了。
“黏糊糊的,啧!回去洗澡了。”
洗澡?不是该疗伤吗?
“哦。”赛里斯亦步亦趋进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