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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未来,没有最糟糕,只有更糟糕。
长琴真的不确定该不该预见糟糕的未来。
赛里斯听着,见长琴沉思,他安静候在旁边,陪伴着。
直至……
“赛里斯,见还是不见?”长琴问。
“见。”赛里斯立即回答。
长琴支颔挑眉,端详果断答话的赛里斯,不觉失笑:“你知不知道我在烦恼什么?”
“预言是示警,防患于未燃是好事。”赛里斯握着长琴的手摇了摇:“见吧。”
道理是这般,不过是李长琴感情用事,现在被赛里斯一说,他也就下了决心。
“好吧,等诺布带回来消息再说,反正六年不见面了,也该聚聚。”
说着,长琴见赛里斯给大汗淋漓,连忙按住他摇扇子的手:“干什么?我是热不死的,你想让自己中暑?”
“不,我习惯了。”赛里斯像是证明自己没问提,随手抹抹汗,又露齿一笑。
长琴对他没办法,白了他一眼,强行夺去那柄大扇子:“走,去洗澡,我给你洗洗头发。”
赛里斯原来还要多话,听了长琴的建议,立即就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