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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瞠目瞪着他们的王子,均是一脸无奈,不知道该说自家王子什么。
张狂?好色?
好像都有。
“你除了这个,你就没有别的可想了?”长琴难以置信,然而二世的脸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喜欢就上,很青春的爱情观。
“好吧,你先回去,至少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你,剩下的……明天再说好吧?”长琴的思想乱成一团,他正担心赛里斯,无暇顾及王子的爱情。
二世虽然不想每一次都让问题无疾而终,但他就是拗不过长琴。左思右想,为了让长琴心里舒服,他只好悻悻然地离去,走之前不忘瞪了赛里斯一眼,后者一直耷着脑袋,也不知道表情如何。
这让二世更加厌恶赛里斯了。
直觉让二世的敌意提至最高点,就如同战场上遇见死敌一般。即使过去二世瞧不起赛里斯,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敢轻视这名对手,他认为赛里斯就是那种懂得使用狡猾战术的敌手。这种人即使不敢正面迎击,也知道用温柔陷阱的迂回手法哄取长琴的爱。
卑鄙的家伙。
二世忿然回身,跳落小船前,他又回头看了长琴一眼,与看赛里斯的眼神不同,他那双凌厉的眼睛变得温柔,他轻声说:“晚安。”
长琴挑眉,二世的态度变化太大,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,所以只是轻轻颔首。
小舟载着二世离开,在月色下漆黑的尼罗河水被小舟硬生生地剪开,木桨打乱粼粼轻波。
见二世走了,长琴和诺布扶起赛里斯。
诺布也摸了摸赛里斯被踢的地方,确认只是红肿,并没有伤及筋骨,诺布才松了一口气,但他心里那股气却难舒,不觉骂道:“那臭小子,难道他没长脑子吗?活像只狂躁的狒狒,就知道操和打。”
长琴蹙眉:“二世怎么说都像狮子,好不好?”
“哼,狒狒比较可笑。”诺布负气地撇着唇,像未成年的小鬼一般任性。
长琴失笑:“去,狒狒可是被你们敬爱着的太阳神儿子啊。”
“那不正好是二世这个王子。”诺布嗤了一声,他这个无神论的埃及人完全只觉得狒狒可笑罢了。
看穿他这点心思,长琴和赛里斯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