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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有一只眼睛。”赛里斯乐观地安慰:“没事的,还能够看见。”
长琴却不能这样乐观,眼睛很重要,尤其对于赛里斯这种拥有神射本事的天才,失去左眼,就如同砍掉钢琴家的左手,这比平常人所受打击更重。
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无补于事,长琴更知道赛里斯所谓的‘没事’代表什么。
这通常是赛里斯准备独自作战前说的,待克服困难以后,他会以轻松笑容淡化一切,以证明所谓的‘没事’。
“赛里斯,等我们去到‘新家’,我陪你一起练箭。”
赛里斯微讶,迎着李长琴轻描淡写却满含心意的提议,他笑了:“好啊,我们一起。”
在一起,这可是他最大的心愿,只要能够实现,他愿意付出一切。
“那,我们是准备到沙漠去吗?”
长琴点头之余,不觉问:“你昏迷期间还能听见我们说什么?”
“嗯,可以。”赛里斯轻点头,稍顿以后又说:“所以下一回不要再让我吃你的血了,真的,不要再伤害自己。”
“没事。”长琴轻声哼笑:“反正会好,而且一丝痕迹也不留。”
赛里斯突然收起笑容,沉默起来。
他不说话,长琴知道他是有意见了:“怎么啦?有话直说吧。”
“会痛吗?”
长琴老实回答:“是会痛。”
“嗯……”赛里斯发出一记单音,然后翻身下床:“我也会。”
长琴虽然不后悔自己做的事,可他自知理亏,凝视赛里斯的严肃,他说:“好了,我以后会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