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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他大概不想要这手,何必为他操心。”莫名冷声道,伸手扯住绷带重重地撕开,把皮肉也给撕下来。
“嗯!”嫣鸠痛得冷汗直冒,咬紧牙关。
看着渗血的伤口,莫惑没有作声,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做了,绷带粘着的皮肉都要不得。
莫名狠下心,一次过把绷带给全撕下来,拎起桌上酒瓶子就把酒给倾倒而下。烈酒灼烧伤口,嫣鸠只觉剧痛袭来,仿佛被铁锤击中心脏,胸中一闷,眼前一黑便去了知觉。缓过来以后,他已经靠在莫名怀里,莫名正给伤口上细细地上药。
“你的伤口都化脓了,酒是给伤口消毒,并非虐待你。”
听见他这般解释,嫣鸠只是轻扯唇角,没有说话。
“要不是发现了你这般胡闹,假以时日,你就可以尝试到刮骨去腐的滋味了,这可就跟烈酒不同的味儿。我们英勇的嫣鸠大爷是否对此感兴趣?我可以代劳。”
带刺的一句话,嫣鸠听着,心里却舒坦。
“莫名,你信任我吗?”他问。
这一个问题让在场三人都皱眉,嫣鸠就静静等答案。
“没有完全信任。”莫名冷静地回答:“但喝酒就不少你的份。”
下弯的唇角抚平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谁明白?其实谁也不明白。
即使如此,他们也愿意继续装作明白。
莫名说:“君初,你的酒量喝高,也不能不要命的喝,今天开始禁止喝酒。”
又说:“莫惑,你身体原来就不好,禁止喝酒。”
又再说:“嫣鸠,你的伤口在恶化,禁止喝酒,只准闻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