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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的秦蔓在他们离开后,就靠在枕头上发呆,思忖着虞冬的行为。
看到霍砚迟回来时,她问了句,“虞医生呢?”
“忙去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秦蔓轻应,“今天也是麻烦虞医生了,还让她给我去找了个眼鼻喉的专家,等我好了,有机会请她吃饭。”
早点把这个人情还了,心里没有负担。
秦蔓在感情上是个比较略微迟钝的人,但她也不是傻子。
仅凭女人对女人的天生直觉来说,虞冬那些种种看似正常,细看又不正常的言行举止,都充斥着不简单。
她目光落在霍砚迟身上。
心里尽管有疑虑,但她并不怀疑霍砚迟会撒谎。
既然她问过他和虞冬的关系如何,他回答一般了,按理来说,是没有什么隐情可言了。
那就只能说明,虞冬或者对霍砚迟有意?
思及此,秦蔓心里的不适感又加剧了。
“嗯,等你好了再请。”
秦蔓点头,特意说道,“既然是我欠下的人情,到时候我还就好了。”
霍砚迟看她一眼,“嗯。”
中午是霍砚迟去的食堂打的饭菜来的病房,和她一块吃了过后,小坐了十多分钟,就看她跟个犯困钓鱼的小猫似的,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。
她从早上六点多醒来到现在就没睡过,这会困了也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