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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学谦说道,他不欲多纠缠。
他感到自己的镇静与勇气就像不断下漏的细沙,每多呆一秒,就漏多一些。
“等等。”
钟坎渊拦住路过的一个护士,低声跟她说了几句话,顺手把手中的果篮和文件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。
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,然后快步走开了。
钟坎渊向元学谦的方向伸手,元学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可他不容拒绝地拉住元学谦的胳膊,把他直接按到走廊一旁的椅子上:“身体不舒服坐一会。”
他把纸巾拆开,抽了一张出来递给元学谦。
元学谦捏着拳头没有接,钟坎渊抓起他的手腕,把纸巾盖在他拳心,语气轻松得好似调侃:“还是你想我帮你?”
?
元学谦抬头瞪了他一眼,默默地张开手把纸巾捏在手里,擦了擦手心和额头的冷汗。
手心一张开,便传来一阵微痛 一定是刚才攥拳攥得太用力,指甲嵌伤了肉。
这时刚刚那位护士回来了,手里多了一杯水和两块奶片:“护士台只有这个,病人家属送的小点心,可以吗?”
“可以,谢谢你。”
钟坎渊接过来,颇有风度地说道,然后蹲下身子,就蹲在元学谦面前,把水递过去。
“不用,我没事。”
元学谦冷淡地拒绝道。
钟坎渊却坚持把水递过去:“作为别人的主人,要永远保持沉着和镇静。你脸色这么差地进去,会吓到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