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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了男人的承诺,女人似乎心情很好,撒着娇一样“嗯”了声。
“就知道你对我好……”
我从没听过方洛苏这样的声音,震惊夹杂恶心,胃部忽然一阵翻搅,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扶着墙往外跑去。
直到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,那股反胃感才一点点褪去。
乐团前首席大提琴手不久前因为一些个人原因离职了,对于新首席的猜测,团里呼声最高的几人里,就有我和方洛苏。
我知道方洛苏一直很有野心,想要首席的位置,但我没想到她为了这份野心竟能做到这种地步。
挂饰是不可能再去找了,我回了家,一夜辗转,第二天精神不济地去上班,正在调弦,方洛苏笑着来到我面前,手掌摊开,一颗小小的黄色柠檬垂落在我面前。
“你昨天落在更衣室了,我看见了就给你收了起来。”她说。
她看上起毫不心虚。
垂下眼,我握住挂饰,将它塞进裤兜:“谢谢。”
方洛苏:“不客气。”
她转身欲走。
“其实,我昨天有回去找过。恭喜你了,新首席。”
我一击重磅炸弹投下,炸得方洛苏措手不及。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转身看向我时,那幅惊慌到脸上血色尽失的模样。
我给了她选择我去告诉南弦,或者她自己去。她选择了后者。然而如今已是两周过去,她却始终没有行动。我不确定她是在故意拖时间,还是确实对南弦难以启齿,又或者两者都有。
“你再给我点时间。”方洛苏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窒涩,“这种事,没那么好开口。我爱南弦,不想看他痛苦……”
我打断她:“我再给你一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