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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夏转身保持警醒:“还干嘛?”
他笑:“你那眼神搞得好像我欠你钱。”
华夏忽然灵光乍现,掏出钱包:“不不,我欠你钱。这是五十五块,我还你。”
他不接,“这是干什么。”
她又补了一句:“谢谢你。”真心实意。
他还是不接,云淡风清的商量着:“要不请我喝杯汽水吧。”
华夏不好拒绝,觉得这个要求也正常,试探的问:“食堂?”
他毫不犹豫:“后街。”
华夏想了想:“好。”
他先迈步,比之前放慢了速度,他们变换了队形改前后追债式为并肩前行。他问:“华夏是吧?”
她点头:“对。”才拿出合同来看,路灯不甚明亮,那名字又签得笔体飞扬,她仔细研究了半天,也搞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。
他说:“樊覆舟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覆舟。”
华夏猛然偏过头疑惑:“那个不是翻船的意思么?怎么能叫这个名字?”
樊覆舟略微点点头说:“嗯,是翻船的意思。没错。”
华夏觉得自己过激了,缓和着尴尬:“挺好的,不是还有人叫刘庸,也有人叫刘叉么?都是名人啊。”
他随之笑起来:“是挺好的,爷爷给取的,说是将来会遇到一个人使我翻船,注定的。”
将来会遇到一个人使我翻船,这句话里有着缘定三生的味道。他的笑容在如水夜色下那般皎洁,华夏不知道还有谁用皎洁形容过男人的笑容,她只知道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只生出这两个字。
她问:“你信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