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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田阮起来洗脸刷牙,从衣柜里挑出一身干净的家居服穿上,慢悠悠走出门去。
外面站着的正是昨晚第一个道喜的那个佣人,五十来岁,长相和蔼,大家叫她刘妈,不光做事勤快,更是做得一手好菜。
“不知道夫人喜欢吃什么,就简单蒸了汤包,生煎,烧麦,和糖粥。”
田阮:“我都可以,不要叫我夫人。”
刘妈笑笑:“你们这些新嫁娘,哦,是新嫁夫,就是害羞。过一阵就习惯了。”
田阮目光放空,他一个大男人,被叫夫人习惯不了。
楼下的客厅紧连餐厅,足有五米的长方形餐桌旁,已经坐着两个离得不远不近的人。
东方的主位上,坐的自然是虞惊墨,在他右手边一米远,坐着虞商。这对父子正食不言地用餐,规矩优雅地有如国王和王子。
虞惊墨看向田阮,“你可以多睡会儿。”
田阮:“不用。”
虞商神色一动,复杂地瞥了一眼田阮。
管家拉开虞惊墨左手边一米远的餐椅,准备好餐巾铺在桌边,并且贴心地准备了一个软坐垫,别的椅子都没有。
田阮:“……”
显然,管家以为他屁股不便
“不要坐垫。”田阮羞愤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