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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惊墨低垂的眼睫微抬,浓黑如墨的瞳仁映着瑟瑟发抖的青年身影,明明那么怕,但每次都能做出出乎他意料的举动。
“离婚?”虞惊墨吐出这个并不陌生的词汇,在结婚之前,他当然是想过离婚的。
一个以离婚为最终目的的婚姻,本就没什么真心。
之前田远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,来到他下榻的酒店,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青年时,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进行所谓的“酒后乱性”行为。
一,人在彻底喝醉后是没有能力进行性行为的;二,他对这种爬床的人没有半点兴趣。
如果不是迫于家里以及合作方总是给他塞奇奇怪怪的人,虞惊墨也不会将计就计娶了田远。在他看来,田远属于不太聪明的那类人,能够控制住,就算田远有什么阴谋私心,他也完全能够应对。
虞惊墨只是需要一个挡箭牌,一个花瓶,来充当他夫人的角色,挡掉一些烂桃花。
想来田远对自己的定位也是心里有数,所以他们结婚了。
然而就在结婚当晚,一切都变了虞惊墨的“夫人”角色被人代替。
这个人和田远长得一模一样,从脸与身量来看,他无法分辨区别。但剥去这一层外衣,这个青年的身体与田远必然是有所差异。
比如屁股上多了一颗痣……
比如很会逃跑。
比如像个柔弱可欺而又乖张的小动物,让他不知从何下手。
“再去看一遍婚前协议。”虞惊墨无可奈何地说。
田阮:“?婚前协议?”
“应该在你书桌的抽屉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