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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我楞了一下∶“啊,先祖没来倒是最近的来了。”
我可谢谢你。
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欠呢。
“你们烧多少的麻杆啊,小心着火。”我委婉地说。
这烟都随着风飘进我们家了,小白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也不是很多吧。”银仙回想着。
信你个鬼……
我从他身后看见堆成小山的麻杆,足足一个小山堆一样,这是要把祖上十八代都迎回来的节奏。
我忍住吐槽的欲望,看着在他背上熟睡的小雏∶"小雏睡了怎么还背着?"
不该是放人回去睡觉吗?
提到这个银仙脸上冒着黑气,皮笑肉不笑地说∶"啊,这不是为了防那只狗东西嘛。
狗东西……
没忍住退后了一步,好吓人啊。
我似乎看见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狗神了,五花大绑那种,察觉到我的视线在拼命挣扎并且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。
被胶带捂住嘴巴只能发动眼神信号。
啊这,这是准备一起烧了?
我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