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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绷着脸。
钟坎渊探身向前,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紧绷的嘴角,然后捏住了他的脸蛋。他的手冷极了,就是一双冰冷的铁枷。
“你不情愿?”
“没有……”
少年垂下眸子轻声说道,他那么瘦,在男人健硕的身形阴影下,弱小得不堪一击。
“说响一点!”
“没有,先生。”他叫了他先生,声音软绵绵、毛茸茸的,这是某种在游戏中也会被选择的称呼,元学谦也略向前探出身子,他的腰肢软极了,垂着睫毛在男人的手里略微发抖的模样显得乖顺极了。
这幅羔羊似的模样瞬间击中了钟坎渊,男人傲慢地冷哼一声,抬起手背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,冷声吩咐道:“喝了。”
酒杯轻碰,元学谦闭上眼睛,大口大口地把赤红的酒液灌入喉咙。
“咳……咳咳咳!!”
猛的被灌下两杯红酒,酒精呛得他反胃。
钟坎渊没说话,他端着酒杯也不喝,就那么端着他的小半杯酒晃着,冷眼看元学谦被灌酒灌得咳出了眼泪。
直到少年稍微平静些了,他才说道:“是谁教你的规矩,敬酒是坐着敬的?”
少年的颌骨,用力咬合住了。
钟坎渊手里酒杯往地上一点:“跪下。”
元学谦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