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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年轻人嘛,又是同一个系统的,我们也要给卫主任喘口气的时间。”
那人来了,就在玻璃门外驻守,侧影斯文俊逸,穿一套斜纹深蓝西装。
卫琬心头咯噔一下,恍惚了两秒,男人的侧影让她想起徐怀。
好在不是徐怀,也不可能是徐怀,徐怀这个副市长怎么可能孤零零地杵在饭馆的门口等人?
男人等待的态度也是谦恭斯文,看得出交际能力不差,倒是真切看到卫主任后,眼里暗暗地闪过一缕光。
卫琬敏感,经历了一个徐怀,让她对同类型的男人看得比谁都深。
徐怀是这类型中的顶尖分子,又来一个降级的同类项,她不舒服,心笑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。
下意识地她要把这人完全轻视地忽略过去,他们敢得罪她吗,不敢,就算她不给好脸色,谁会怪她?
没人会怪,他们只会自责自己事情没办好。更怕她往上说上两句。
这就是身处高位之人,能在社会关系上获取的巨大优势。
这么一想,卫琬又清醒了。
多少人崇拜权力热爱权力沉迷权力,就是这么一步步堆积出来的心理效应。
卫琬笑着跟人搭了两句话,如沐春风的,最后还是上了卫生局的车。
后面她跟卫生局长打了招呼,既然饭吃过了,意思到位了,接下来就不用太招呼她,毕竟她是来做事的,时间紧张。
在几个乡跑了一遍,第五天就回到省厅,去给谢厅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