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年少美梦破碎,那时候薄宴行浑浑噩噩的,忘记耍手段把人留下来,于是付宿结束短暂的教学后风过无痕,走得干干净净,再也没有传回来半分消息。
薄宴行是真的,没想到还有能见到他的一天。
他一错不错地盯着付宿,低声轻笑,嗓音低沉,有着难以察觉的沙哑:“好伤心,我可是一眼认出了你,付老师居然需要别人提示。”
我的眼睛,我用来捕捉信息素的器官,我的心脏,我的大鸡巴,可都认出了你啊,付老师。
付宿向来敏锐,但他实在没能从这一句话中听出任何负面情绪,只是淡淡地不好意思:“我没你年轻,记性差,你原谅老师。”
付宿开玩笑似的,微笑起来。
他的笑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,有些人微笑起来是温温和和没有脾气,有些人是自卑讨好里带着遮掩不住的怯懦,有些人则是意气风发,张扬肆意。
就付宿微笑起来,有着淡淡的清愁,似乎是一种“为什么你们不来亲亲我、抱抱我”的困惑。
分外勾人。
分外地……欠操。
薄宴行的火气一下子被他勾出来:“我可小气了,不会原谅老师的。”
我只会发狠、用力地干你。
听你发出悲惨的哭腔,不断求饶,说尽一切甜言蜜语,但最后我照样不会放过你。
付宿假装苦恼:“那怎么办?你说。”
“怎么办?”当然是现在就把衣服脱光,当着所有人跪下来诚恳地说自己是薄宴行的鸡巴套子,我才会原谅你。
薄宴行心里翻江倒海,表面不显分毫:“老师真过分,居然又把难题丢给了我。”
付宿的三叔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眼神闪了闪,跟同样被无视的学校校长互相对了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