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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宿知道薄宴行喜欢自己的笑容,于是他控制住自己,刻意露出一个重逢后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清浅笑容:“听我说,戴上止咬器,就不能亲我了,难道你不想亲我吗?可我想亲亲你,不行吗?”
付宿好狡猾啊。
但这份诱惑,实在吸引人,薄宴行就这样被轻易地说服了。
放下止咬器,他把付宿摁进了他的怀里。
相当用力地,紧密地抱着,拥有着。
同时他的亲吻,也随之落下,一次又一次,贴着他的耳尖就往下亲昵。
他兴致勃勃地数着自己的所属,这是付宿的耳朵,亲一下,这是付宿的脸颊,亲一下,这是付宿的鼻尖,亲一下,这是付宿的头发,亲一下……
“薄宴行。”
付宿虚弱地,微弱地抵抗着,小声喊他名字,双手下意识挣扎,想要挣脱开这个让人窒息的怀抱。
但薄宴行不允许。
他亲着亲着就开始露出尖锐的犬齿,妄图用这一点尖锐刺破对方的血肉,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。
这个已经成年且成熟起来的男人,眼神凶恶到可怕。
“付宿,老婆,宝贝,”他叹息,“小可怜,你怎么会遇到我这样的人呢?”
真是虚假的哀悼。
这个人分明在得意,得意他看上付宿,而且有足够强大的武力能让他把付宿抓在手心。
他跟高中时代的纯情少年形象已经完全区别开来,也终于侵染上了上位者的通病,虚伪自负,不讲道理。
这句话让付宿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