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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迟头发软,昨晚没怎么吹干就躺下,现在后脑勺的头发一通乱翘。
章献淮看着想给捋顺,但想想这人贪睡,所以没有动他,放轻动作起了床。
章献淮刚起身出去,林冬迟睁开了眼。
他听到章献淮在跟人通话,声音压低许多,仅能断断续续听到一小部分。
“对,酒有问题,你查查。我喝了一杯。他认识林措,这事儿有问题……我要再看一次车祸报告。尽快告诉我。”
章献淮通完电话进来了一趟,见林冬迟没醒,拿着衣服就轻声离开了。
林冬迟并非跟章献淮一样早早醒来,他是一夜未眠。
从刚才听到的,他猜测章献淮昨晚应该不是单纯酒醉,那种眼神和发疯般的泄欲感是之前没有见过的。
但无论什么情况,林冬迟脑袋里始终都浮现出那句「林措」,挥散不去。
「林措」二字成了林冬迟的罪和把柄,无法轮回的诅咒。
昨夜章献淮搂住他的腰,热意从背后包裹到全身,林冬迟没有动、没有推。
他觉得徒劳,更觉得自己可笑。明明是他亲口对章献淮说的「我心甘情愿」,却总是拒绝,还对他喊林措的名字感到心烦意乱,着实像收了钱又推拉着立牌坊的贞洁骗子,非常过分。
章献淮要林措给他口交,跟他做爱。那么能够得到钱的林冬迟就该低头,妥协,代替林措把爱暂时补上,没有任何资格为此生气。
至于林措,林冬迟认定了将来要带着愧歉远离。他绝不奢求谅解,也永远无颜面对,决心自我禁锢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作为微弱弥补。
林冬迟再一次用各种枷锁说服了自己。
只是莫名地,这一次,他整颗心都沉到了深渊。
晚安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