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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纪人的话有理有据。
徐聘盯着桌上的手机,沉声说:“我……想再相信他一次。”
其实不用经纪人反驳,徐聘自己都知道这回答有多虚。
他也是矛盾的。
徐聘不是没信过章思澜,以前信他终会愿意爱自己,换来的却是绝情。
按理来讲,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,但凡有脑子就不会重蹈覆辙,可自打再次见到章思澜,徐聘忍不住又跳了下去。
即使表现出来千万般冷漠,他仍得承认,自己太爱、太爱那个男人了。
爱到愿意去自我欺骗。
最后一次见面时章思澜在床上的眼泪,多多少少可能是存在了些爱意的吧,徐聘这么告诉自己。
下午一点半,经纪人接了个电话后回来告诉徐聘:“到今晚六点,如果章思澜没动静,咱们准备出发去杀青宴。”
第一次门铃响起时,坐在椅子上的徐聘站了起来。
开门后来人是化妆师。
一旁的经纪人摇摇头,拉化妆师讨论今晚的妆发。聊完了,徐聘依然安静坐着,盯着桌子上没有来电和信息的手机。
经纪人问:“抽烟吗?”
徐聘摇摇头。
于是经纪人示意化妆师开始,徐聘未拒绝。万事无法全由他做主,徐聘代表的不仅是他自己,现如今的做法已是由着他任性很多了。
六点零五分,在经纪人的催促下,徐聘给那个这些天未开过机的号码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