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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当我疯了吧。爸,您放过徐聘,就当为了章氏,更为了章家……”
的确,章思澜在乞求,同样是在威胁。
他的父亲是多重面子的人,即便对他们俩的感情恶心到极致,也不愿将这层关系搞得人尽皆知。
章思澜自愿成为父亲心中不可外传的耻辱,和他那个腿出了问题的大哥一样被放逐海外,再被众人淡忘。
或许会有不同,毕竟他有血缘,但在世俗眼光与亲情之间,他相信父亲会选择前者。
章思澜太了解父亲,这么长时间来他努力成为一个「好」的儿子、家人、下属,不正是在满足父亲需要的表面东西吗。
徐聘赶回家时,衣服没换,脸上还带着妆,倒是很好地掩饰住了连日的疲惫。
章思澜问他公司那边处理情况如何,徐聘都说「放心,没问题」,并不做详细说明。
于是章思澜没追问下去,他们在为之后的共同生活而努力,该互相多些信任。
相信彼此,相信他们都爱对方胜过爱自己。
徐聘第二天早晨还有通告,算起来仅剩不到六个小时,他还是跑过来想跟章思澜多待些时间。
徐聘小心翼翼地躺下,却仍是不小心蹭到章思澜的肩膀。
“啊”
章思澜的伤口在愈合中,没有发炎发烧已是万幸。不过他还是疼得没忍住叫出声。
徐聘闻声赶紧坐起来,“抱歉。”
“怎么办,我现在像个失去玻璃罩子的易碎品。”他开口缓解气氛,不想徐聘心有愧疚。
徐聘笑了,撑着手朝思澜的脸颊轻轻亲了下,“易碎品也好看的易碎品,在我们这行你可以当花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