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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宿灵魂像是被凭空击中,原先一动不动的身躯顿时筋挛,威力巨大的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,他发出濒死的悲鸣,尖锐大叫。
痛得他几乎咬牙切齿。
付宿求他:“拿那个吧,用那个药。”
惊慌惨白的小脸拼命哀求,明明薄宴行自己也不舒服,但他就是能冷笑着拒绝:“不行,就是要你意识清醒着被我操。”
龟头是第一个进来的部分,与之前进来时夹道欢迎不同,付宿的肠道这次是拼命地想要把对方重新挤出去。
薄宴行压制住他的四肢,用自己庞大的肉棒残忍地、狠辣地,一点点往里挤压了进去。
但就算是这样,因为没有淫液滋润,付宿挣扎痛哭得很厉害,薄宴行更是只进了三分之一。
两颗蓄势待发的巨大卵蛋还停留在外,被流通的空气吹拂,凉飕飕的。
薄宴行心中升出巨大的满足。
“骚婊子,做什么alpha,哪有被alpha标记又被操干到后穴的alpha,你现在算哪门子的alpha。”
字字诛心。
付宿尖锐哭叫:“疼,我疼!不要说了。”
他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拉到极致,本该插入别人omega生殖腔中的肉棒,被贞操锁带着,可怜无助地顺着被操干的身体晃动,除了偶尔吐出一两滴淫液,简直就是个淫荡下流的摆设。
薄宴行第一次做爱,没有技巧可言,就是用力蛮干,无视付宿任何诉求,重重地捅进去,又拔出来,再捅进去,粗鲁野蛮,任意妄为。
omega也许在粗暴的性事中能品出一点甜和爽,付宿这种alpha感受到的就只有疼痛和绝望。
杀了他吧。
让他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