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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狄说:“你可以不当我是追求者,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。或者我们现在可以算朋友了?”
“有很多代沟的朋友,我们差了快十年。”周锦程说。
他说出这句话,自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硬生生把后面的话收了起来。
贺狄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周锦程和邵先生也是差了十几年。自己和邵先生都差不多算隔了一辈的人,邵先生和自己亲爹都可以互称兄弟。
周锦程整个人团在沙发里,沙发陷进去一个坑。贺狄走到他面前蹲下,说:“能和我说说吗?你心里想的什么。”
“不能说的。”周锦程摇摇头:“他们说,说的越多我就越难康复。”
“你可以当我是朋友……”贺狄坐到他身边。
“你刚刚还说当你是普通医生。”周锦程失笑。
贺狄出门买食材,周锦程想一起,贺狄说:“你身上有伤。”
贺狄觉得有点尴尬,刚刚那段话结束时他没忍住,吻了周锦程。但是周锦程当什么都没发生,他也不好提及。
周锦程反驳:“你说你要一直看着我。”
贺狄知道周锦程不过是强迫症发作,在诸如吃穿住行等方面,周锦程绝不会轻易相信别人:“我骑车带你。”
“车开不进去。”
贺狄说:“自行车啦。”
周锦程顾着贺狄的面子,知道他没有衣服换洗,从衣柜里找了件肥大的卫衣给他:“楼下有洗衣店,西装送洗吧。”
贺狄还是昨天的高领纯色黑毛衣,在外面套了卫衣。周锦程问:“还需要其他配饰吗?我有很多。”
他带贺狄去衣帽间,拉开旁边柜子,从里面挑出一副金丝半框平光镜,又从旁边拿过一顶鸭舌帽扣在他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