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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锦程没拒绝,贺狄就主动住进了他家。苗苗知道后愣了下,给贺狄打电话:“哪怕要分手也别说什么重话。”
贺狄问:“分手?”
苗苗说:“在你之前,他也有过几段……每次都无果而终。结果只有周锦程病情加重。分手原因倒是挺一致……”
“他们说我总是透过他们……找邵行歌的影子。”周锦程说:“我其实也不太清楚,可能是无意识这么做了。”
贺狄说:“我很想抱抱你,但你身上有伤。”
周锦程歪歪头:“不是做爱?”
贺狄挠挠头:“我看起来没有很精虫上脑吧。就是这样……”他双臂松松环过周锦程,“这样,抱抱你。你看起来很需要一个拥抱。”
“说到邵先生的话,会让你难过吗?”贺狄问。
周锦程说:“想听真话吗?”
贺狄点头。
“其实,说起他,让我很安心。”
贺狄实在弄不懂其中因由,苗苗反而说:“你等他什么时候把他俩的事都愿意讲了,你自然就懂了。哦对,邵先生的死……最好不要提了。毕竟他自己说和别人提起还是不太一样。一起生活十几年,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放得下。”
好歹是在人精里长大的,贺狄还是分得出轻重。
他问:“还是要做面包?还是馒头?”
周锦程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来,眼都睁大几圈:“你要做?”
贺狄晃晃手里拿着的酵母:“我认真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