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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因蓝又想起了昨天许最在车站干嚼的那一杯冰。
纪因蓝昨天还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死装,现在看来这事好像还另有隐情。
难不成那位许学霸吃冰不是为了装一把,而是为了逃避那什么发言?
但纪因蓝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动机。
不乐意上直接拒绝不就行了,绕这么一大圈不嫌麻烦?
纪因蓝不理解。
“啧,算了。”
纪因蓝检讨自己一番。
他不该因为冰块哥有点拽有点装就这么想人家。
得多无聊的人才会为了拒绝一个演讲而故意弄坏嗓子?
纪因蓝不敢想。
即便他看这位许最不大顺眼,也还是觉得自己对他的揣测太过刻薄恶毒。
开学典礼和前几学期一样无聊,纪因蓝站在自班队伍末尾吹冷风打瞌睡,没什么精神。
今天阳光不错,暖融融的太阳配上台上无聊透顶的演讲,十分催眠。
纪因蓝昏昏欲睡,眼睛已经快闭上了,突然听见主持人发音标准感情充沛的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