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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再拖延一下,事情就会有转机了呢。
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,自欺欺人的想法,付宿将身体里面的最后一丝力气积攒起来,猛然爆发妄图将身后抱着他的人甩下去。
然而双方不说体型差,就是付宿如今的力气十不存一,薄宴行都没可能让这进了嘴的天鹅肉逃脱。
付宿不过得到一个冰凉到可怖的残忍现实。
“咔哒”,身后传来裤子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,以及随之而来的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。
薄宴行快速将自己剥了个干净,再度狂热而痴迷地将自己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:“跑不了的,付宿,宝宝,老婆,我好好肏你啊,别怕。”
真恶心。
哪怕不看第二性征,不去考虑alpha和omega什么的。
一个大老爷们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,同样地,让他恶心。
付宿恐惧又反感,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偏偏这么明显的抗拒,薄宴行跟没察觉到似的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仍在那大言不惭:“你会爱上这滋味的,放心,我一定会仔仔细细地品尝你的。”
这次没有药膏了。
付宿后穴没有流水,薄宴行便直接硬挤。
好痛啊。
付宿灵魂像是被凭空击中,原先一动不动的身躯顿时筋挛,威力巨大的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,他发出濒死的悲鸣,尖锐大叫。
痛得他几乎咬牙切齿。
付宿求他:“拿那个吧,用那个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