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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钳制着翟忍冬的手开始变得不稳。
在发抖之前,她撤手从翟忍冬身上离开,靠在床头,把面对面吃饭那晚没说出来的话说给她听:“翟老板,就两个多月,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?”
翟忍冬刚坐起来,闻言睫毛颤了一下,说:“好。”
纪砚清:“不送。”
翟忍冬没再说话,起身整理好剩下东西,拉门离开。
房间里很快恢复安静。
纪砚清偏头看了眼同样沉默的窗户,忽然觉得身体一阵阵酸疼,尤其是刚挨了一针的臀部,动,不动,全都在隐隐作痛。
“翟忍冬!”
纪砚清烦躁地把枕头甩到榻上,拉高被子睡觉。
很快,她身上开始发冷发汗,一直持续到天明才稍微松快一点。
八点,纪砚清起来擦了遍身体,裹着羽绒服下楼。
黎婧看到她,一拍柜台噌地站起来说:“纪小姐,您咋样了啊,烧退没退??”
纪砚清喉咙疼得厉害,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,衬得她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更加难看:“拖你们老板的福,没烧死。”
“哈哈。”黎婧缩着脖子尬笑,“我们老板打针的技术好着呢,我以前发烧也是她给打的针。”
纪砚清“嗯”一声,说:“是挺好,一针针在畜牲身上练出来的。”
黎婧惊讶:“您怎么知道她是在畜牲身上练出来的?额。”
黎婧挠挠头,莫名觉得这话不像什么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