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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却摆摆手:“唉,不要,我不想知道。”说着,师父又喝了一口可乐,转头语重深长地对白情说,“这里头水很深啊。”
白情哪里不明白师父的意思?
景家的事情显然很复杂,白情要是卷进去不一定能全身而退。
然而, 白情现在不知怎的,特别上头,自从遇到了景莲生之后,就真的更中邪了似的,饭都吃不下,只想吃【】。
爱情这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,比小孩子喝到的第一口可乐还叫人上瘾。
白情一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精神有问题,一边又觉得这个精神问题让自己特别精神,也不是没好处的。
之前那人间十年,说实在话,他总觉得自己还没醒,还是泥土下一具支离破碎的烂肉,直到遇见了景莲生,他才觉血肉丰满,有了声色。
为着这一份温度,他也要当一回飞蛾。
师父看着白情这样子,呼出一口气,像是被可乐嗝气了,又像是在叹气。
他拍了拍白情的肩膀,似是还有什么叮嘱。
白情眼中闪烁着不容动摇的坚定:“师父,不必劝我,对于大少爷,我是势在必得!”
师父说:“我没想劝你这个,我是说可乐喝完了,眼见你说不定有去无回,趁现在你还在,赶紧去给我再驮一箱回来。”
白情:……还真是我的亲师父。
白情只好出门去买可乐。
这下,屋子里就剩师父和应知礼两个活人了。
应知礼笑着说:“你支开师侄,想必是有话要和我说。”
“没什么话说。”师父站起来,“我就是想和你【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