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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冰河认真地道:“师尊,你穿红衣真好看。”
沈清秋肤色白皙,着喜服时,脸上映着红衣的三分绯色,瞧来比平日里无端平添几分夺目颜色,洛冰河看他的目光也比平日更为痴迷,沈清秋微微一愣,清咳一声,虽说洛冰河说话就是这么个性子,但还是感觉怪不好意思的。
他矜持地道:“你穿红衣也很……好看。”
岂止是好看,他不相信有哪个姑娘看了这般俊美的新郎,还能不哭着喊着要嫁给他。他还要再夸两句,便见洛冰河捧出了一迭雪白的绢布,虔诚地铺在了床上。
“……”沈清秋心中涌上不详的预感,道:“你在干什么?”
洛冰河赧然道:“徒儿听说,新婚夫妇洞房之夜都有这个规矩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沈清秋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别的什么规矩习俗都没什么,但是这个习俗用到他身上,实在是非常诡异啊!
洛冰河连忙道:“师尊,徒儿发誓不会让您真的流血的!”他红着脸道:“我就是想尽量像真正的夫妻一样,每一步仪式都做到位……”
沈清秋汗颜,道:“这种繁文缛节就忘掉它吧。”他刚要把那张白布撤走,就看到洛冰河泫然欲泣的眼神。
他最受不了洛冰河用这种目光看着他了,这手无论如何也下不了了。良久,无奈地挤出了几个字:
“可照你这么说,你就算铺着,也没什么用啊……”
洛冰河委屈道:“可是,少了一件重要之物、重要一步,还如何算得洞房啊?”
“……”沈清秋道:“行行行,你若是一定要,铺就铺吧。”
洛冰河立刻搂住他,把头埋在他肩窝里,哼道:“师尊,你对徒儿真好。”
沈清秋强行淡定:“一般般吧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就觉得搂着他的手伸到不对的地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