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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,当魏蓥早早穿戴梳妆完毕,秦敬泽才一身湿气姗姗来迟。
他脸色有些黑,魏蓥也没什么话想和他说,垂着眼就要出去,把里屋让给他收拾。
“魏蓥!”秦敬泽突然沉声喊住她,挥手叫伺候的人都下去。
“进来给我更衣。”
若非时间紧迫,不想在见长辈前与他起冲突坏了心情,魏蓥原本这时候根本不会理睬他这无理要求。
绕过屏风,男人仅着一身中衣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若是看的细心些,还能瞧见他眼底的红血丝,有些妖异。魏蓥却懒得理会,取过下人早已搭在衣架上的外袍递给他,待他穿上后,虚虚环着他的腰快速替他系好腰带。正当她准备抽回手时,却被男人牢牢抓着搂进怀里。
“拜你所赐,我少不得要挨大哥一顿打。”
男人语气里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,魏蓥却只觉得他无理取闹,纵然两人争执,可又不是她把他赶出门去的,谁知道他在外头又干了什么好事,挨打根本就是自找的。
她一挣,男人倒也没有再强迫她,只是压着声在她耳边放狠话。
“你等着,回头收拾你。”
魏蓥不欲细究他话中深意,有了昨夜大哥给的勇气,她也不怕他了。
“时辰不早,婆母该等着我们了。”魏蓥淡淡提醒了一句,抬步先往外走。
秦敬泽看着她曼妙的背影,想起昨夜画中情状 ? 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两声。
昨夜里他原是气狠了,心底万分介意她同太子的过去,但后来冷静下来想想,反正魏蓥已经入了他们秦府的门,是他的女人了,没谁能抢走,那他关起门来有的是法子治她,何苦同她白白置气呢。
也是到了堂前敬完茶,魏蓥才注意到大伯哥穿的还是昨晚那一身,恐怕是枯等了一夜,心下不由更是怨自己不成器的丈夫,怪他辜负自己亲哥的一番爱护之心。
然而在她心里爱弟心切的秦敬修很快便操起了一根粗长的棍子,将秦敬泽踹跪在祠堂前,狠狠训斥“疼爱”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