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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彼此之间只剩尴尬。
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听到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。
齐越喝酒了。
怪不得这么反常。
其实就算他不喝酒,他这个人脾气也很暴躁,心情不好就摔东西,今天就报销了我的遥控器。
不过,他只有在喝酒之后才会哭,才会那么脆弱。
我刚想站起来劝劝他,电话又响了。
我有些好笑,余飞这个家伙,真是嘴硬心软,说什么跟齐越从此恩断义绝的,心里其实时刻惦记着吧。
可能是现在又反悔了,想住我这里。
接起电话之后,我轻轻叹了口气,“余飞啊,你要是真想搬来住也可以,我去把书房收拾一下,铺个床就行了。”
然而电话那头,却是压抑的沉默。
过了很久之后,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透过来。
“我是刘寻。”
我一下子就慌了,握着话筒的手都有些颤抖。
刘寻刘寻,居然是刘寻,四年没有联系过的刘寻。
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我曾无数次在梦中梦见过他,可真正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,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