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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四个人里面,治得住齐越的只有刘寻。
以前我们还是一个组合的时候,有时遇到那些难缠的记者,齐越就很不耐烦,甚至当面顶回去,脾气暴躁的他甚至砸过记者的相机,刘寻每次都给他收拾烂摊子,回到宿舍之后便狠狠的教训他一顿。
有时候甚至拳打脚踢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刘寻瞪着齐越。
“我说你是垃圾,听不懂?”齐越挑眉。
以前每次他们俩开吵的时候,我和余飞就跑去别的房间玩电脑,捂上耳朵不管外面闹得天翻地覆。
可现在是在我家。
“行了,要吵给我滚出去。”我冷下脸来。
这下安静了。
可惜,并没有持续多久。
“杨尘,齐越怎么在你这?”刘寻质问的语气,让我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住杨尘这,关你屁事了。”齐越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,“倒是你,来这干嘛?看笑话?给人家伤口上洒盐巴,黄鼠狼给鸡拜年?”
腾的一声,刘寻站起来了。
完了完了……
“你胡说什么!”刘寻撕住齐越的衣领,声音冷得吓人,“给我说清楚!”
“你心里比谁都清楚!”齐越反过去撕住他,“你现在大红大紫的,凭的是什么?你他妈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站出来说句话!当年解散之前,你到底干了什么?啊?”
“我告诉你,我问心无愧!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