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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兀地用力,两指夹住搓动。你向后躲着他作恶的手,整个后背都几乎要贴在他的胸膛上,绷紧的脚尖快要踩不住地面。
陆恢泽低笑着射在你体内,你以为的温存没有到来。他箍着你的腰把你单手抱起来,那根软下去的性器还埋在里面,你重新被他放回窗台,你抵在他的性器上硬生生转了一圈,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研磨一圈,刮得穴壁酥麻发软,刚提起些力气的你这一下彻底被磨得软成一滩水。
一开窗就要汇入雨水一起流下去一样。
你面对着他,双腿架在他劲瘦的腰上,你抱着他,感受着他在你体内复苏。
你开始有余力去想,希望电不要这个时候来,灯不要这时候亮,窗外别有人看到你这样。
又硬起来的陆恢泽恶意地向上一顶,他把你抵在窗台上,背后贴在冰冷的玻璃上,你喟叹出声。
之后,陆恢泽突然抱住你,他说
“我们走吧,离开这里。”
但是又能去哪儿呢?
陆恢泽的同僚,也是杭正熙的同僚。
他们都见过你,都知道你和杭正熙的关系,只是顾忌着两人的身份不敢明说。你每次看到他们窃窃私语,都觉得他们是在议论你。
估计他们甚至还会以为杭正熙和陆恢泽是同靴之谊,关系匪浅。
“……好。”
你抱紧陆恢泽,埋首在他颈窝。
陆恢泽却将你的犹豫理解成另一种意味,他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发。
没关系,陆恢泽想。
你只是病了,而他有余生很多时间陪你治好心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