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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!”专注盯着绳子走向的某人忽然开口,自言自语道,“是这里勾错了……难怪,我说怎么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。”
“印象中的?”钟坎渊有些不满,“你还给谁捆过一模一样的?”
“没有,” 元学谦手上飞快地动作,答道,“我以前做的都比这复杂,因为你是最不配合的一个,只能适应这种简单绳缚。”
“我还不够配合?”钟坎渊企图抬起手,可双手已被人牢牢缚在身后,“我都随便让你捆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闭嘴?你闭嘴的时候还有点sub的样子。”
“怎么,气场不够,恼羞成怒?”
面前人的双手已被捆死,元学谦抬手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:“你再废话多!!!”
钟坎渊疼得微微压眉:“好好好,不说了,真难伺候!”
屋里重归宁静,元学谦飞速捆好,欣赏着面前的作品:“大功告成!”
钟坎渊见他眼带骄傲地用欣赏的眼神望着自己,问道:“好看么?”
元学谦促狭地:“我可遛你去镜子前面看看。”
他特地用了“遛”字,遛狗的遛。
“不必,”钟坎渊显然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冷淡地拒绝,“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玩绳子,这有什么意思?”
“哦,你马上就会明白了。”
元学谦说着,手指挑起他腰侧的绳子往外一勾,带动卡在臀缝外面的绳结嵌入缝内,在软肉上摩擦。
钟坎渊脸色变了变。
“好玩吗,渊哥?”元学谦笑眯眯地问道,蹲下身子抬起那人疲软的欲望,“刚才不是挺精神的么?这会儿怎么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