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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果然是虚情假意。
全是他愚蠢至极,才会忘乎所以。
岳释唇边笑意愈渐自嘲。
他注视着代珉在白光中幻化成影,取而代之的脸已经明朗,轮廓冷峻,棱角分明,目似寒潭,深邃如星。
这双眼睛,浑然与旧日重合。
一如初见往昔,漫不经心,平静冷淡,凛然无情。
“原来,”
岳释又笑一声,眼底血丝鲜红,视线如同尖锐钢钉,死死锁在沈寂脸上,“是你。”
沈寂也看着他:“我说过的话,希望你还记得。”
岳释还没走到沈寂面前,已被玄宸云烺的护体法光远远逼得止步。
闻言,他拉平笑意的脸显得阴郁:“我自然记得。你说过,你会亲手杀了我。”
玄宸听着,心头一动。
但岳释没有任何和他与云烺交谈的意思,只对沈寂说,“我知道,如今我铸下大错,你必不信我,但我所做一切皆因魔尊而起。”
话到这,他顿了顿,“他圈禁母亲,将我囚于碧华旧府,至母亲身陨,也不使我与母亲见上一面。”
玄宸敛眸片刻,道:“岳释,常仪长公主并未受魔尊圈禁,而是她自愿镇守东应宫。”
岳释冷笑:“母亲自愿与否,帝君如何知晓。”
沈寂负在身后的手法诀变化,为玄宸作证:“长公主的确出于自愿。”
听到他开口,岳释双拳紧握,不再反驳,神色变幻不定,须臾,又道:“此外,还有你的死因。我曾以为,魔尊命你前去送死,事后却将你弃之不顾……”
沈寂掐诀引力,面色不改:“这么说来,你有今天,也有我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