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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门被拍得震天动地。
傅可颂扯开嗓门大声嘶吼,“傅可沅你给我开门,老子知道你在家!”
过了好一会,见还是没人开门。
傅可颂像一头狂躁的狮子,抬脚猛踹门,发了狠似的,不把大门拆了不罢休。
邻居不堪被噪音干扰,开门抗议,“这么晚了,还让不让人睡觉啊?”
“我劝你不要没事给自己找事?”傅可颂凶巴巴,一副要吃人模样,“你要是再多嘴一句,我把你舌头给割了,让你以后都说不了话。”
邻居是个老实巴交的妇女,被傅可颂这气势汹汹的模样给吓坏了,虽然气得咬牙切齿想骂人,但也不敢轻易跟疯子一般见识。
谁知道疯子是不是混道上的亡命之徒,额头上沾了鲜血,脸肿得跟猪头一样,身上的白衬衫脏污得没法看。
认真细看,白衬衫上的污迹像是脚印。
这人明显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。
中年女人小声嘀咕一声“神经病”,“呯”的一声,把门给关上。
傅可颂心里的火气更盛,“傅可沅你不肯给我开门是吧?行,今晚不把你家给端了,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。”
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,傅可颂扑了空,身子一趔趄重心往前倾,要不是眼疾手快扶住门框,准要摔个狗吃屎。
傅可沅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听见自家的门都快要被拆散架了,怒火瞬间冲上天灵盖,“傅可颂你又发什么神经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”傅可颂转过身,一个反手,就给了傅可沅一个耳光。
傅可颂的力气很大,傅可沅的头都被打偏了,脸颊火辣辣地刺痛,仿佛被火焰舔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