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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手忙脚乱地逃走了,结果落下了衣服上的一个小铃铛,还有满帐篷的熏香味。
秦骛皱着眉,走上前,把铃铛给踢出去,然后把帐篷门窗都打开,让外面的风灌进来,吹走帐篷里的味道。
难闻。
秦骛裹着披风,坐在案前,手里还攥着武器,闻一闻自己给扶容点的香,才感觉安心一些。
秦骛委屈巴巴地想着,还好他机警,否则他就不干净了。
秦骛闻着香炉散发出来的香,坐着就睡着了。
时隔数月,他终于又梦见扶容了。
这回不是在扶容的梦里,而是在他的梦里。
可能是晚上喝的鹿血酒有点燥,也有可能是刚才进来的那女子身上抹的味道古怪,秦骛做的梦,也不太正经。
梦境一开始,他就把扶容按在冷宫的床榻上。
扶容一激灵,还有些发懵。
他知道自己有时候可以和秦骛互通梦境,不过频率不高,时间也不长,他就没怎么在意。
可是这回,他本来睡得好好的,忽然被秦骛拽进梦里来。
这还是头一回。
扶容拍了拍脑袋,回过神,看着秦骛:“你怎么了?”
秦骛按着他的手,看着他,眼中一片阴翳,声音低哑:“难受。”
扶容蹙眉,目光往下看了看,他大概知道是怎么难受了,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