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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真空袋上的条形码和密码本上的摩斯密码似乎有一种神秘的联系,就像两把配套的钥匙,只有把它们放在一起,才能打开真相的大门。
当网蜘蛛的电磁刀即将切断主电缆时,我对着手机怒吼:“思思!快解析SD卡第37号碎片!”
玻璃幕墙外炸响惊雷,那雷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,柳思思的清冷嗓音穿透电磁杂音:“资金链缺口在开曼群岛的SPV公司,我正在用尸检用的质谱仪反向追踪...”她突然倒吸冷气,“致远小心!你头顶的监控探头在转动!”
我翻滚着躲开坠落的吊顶,破碎的LED屏映出网蜘蛛狰狞的笑容,那笑容在闪烁的灯光下格外恐怖。
他举起电磁脉冲枪的刹那,我扯下仿生面具扔向反方向。
面具生物电流模拟出的热源信号果然让枪口偏移十五度,足够我将声波发射器怼进通风管道。
这仿生面具就像一个诱饵,把敌人的注意力引开,让我有机会使用声波发射器这个“秘密武器”。
整栋大厦的警报器突然集体嘶鸣,那声音震耳欲聋,我趁机撞开消防门。
安全通道的应急灯下,柳思思举着警用平板站在那里,屏幕上是正在自毁的真空包装机实时影像。
“市局痕检科的系统被植入了蠕虫病毒。”她将平板塞给我,法医手套上还沾着未干的鲁米诺试剂,那试剂散发着淡淡的荧光,“但我在资金流水里发现...”
急促的脚步声从上下楼层包抄而来时,我注意到她风衣内袋露出的银色物件——那把我偷偷放在她解剖室的陶瓷手枪,此刻正泛着令人安心的冷光。
我们背靠背退向货运电梯的瞬间,证券交易中心的LED巨屏突然熄灭,暴雨中浮现出父亲牺牲前最后发来的密码坐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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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关闭前,我瞥见二十七层监控室里闪过绿水鬼的冷光。
刘老板的咆哮被钢索摩擦声割裂成碎片,但那个举起对讲机的动作,分明是二十年前军用密码机发送指令的标准姿势。
货运电梯的钢索发出垂死的呻吟,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,我反手将柳思思推进轿厢角落。
二十七层的红光透过门缝渗进来,在网蜘蛛的电磁脉冲枪上凝成血斑。
“密码本给我!”我扯下领带缠住右手,父亲用摩斯密码留下的凸起硌着掌心,那感觉就像无数小针在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