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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澈有点生气,合计自己好心帮她诊脉,她不领情就算了,还觉得他做了浪荡行径?
这女人。
赵澈哼一声,将马车拴在树上,状似漫不经心道:“哪里难受趁早说,别落下病根。”
怎么说,他们也算患难之交,而且相识多年,多少有些情分,他不可能对她坐视不管。
齐冰没觉得痛经是大事,沉气道:“我真没事。”
赵澈低头?意列心遥?并没有再追问,免得她一再避嫌,最后让两人陷入尴尬。
本来,他就不爱多言,她更不善言谈,他们凑在一起简直是木头对石子。
赵澈心里腹诽,将软绵绵的包裹堆在地上,“你过来坐吧。”
齐冰摇摇头,“晨露还未完全散去,包裹容易染潮,还是搬回马车里吧。”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赵澈摇开折扇为自己降温,都不知该如何相处下去了。
“你真有心上人?”嘴比脑子快了一步,问出这话时,他有点懊恼。
齐冰咳了下,别过头看向睡熟的两个小家伙,言不由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既然误会了,那就一直误会下去吧,这样反而能避嫌。
赵澈点点头,撩袍坐在自己堆砌的包裹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折扇,心里很是烦闷,殊不知这股子烦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他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子,不小心踢在了女人的小腿上。
“那个......”俊脸染了一层薄红,赵澈别扭解释道,“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齐冰没在意,替两小只掖了掖被子,见檀儿有要醒来的迹象,轻哼起小曲继续哄她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