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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沉一惊,用手捂住,不让他看。
"别藏,"沈怀言把他手拿开,"你不说我就不问了。"
陆沉浑身泛着情欲的红,沈怀言把他腿折起来大开大合地操,陆沉只能微张着嘴,发不出一点声响。
他问陆沉,疼不疼。
陆沉眼泪像淌不完似的,摇头又点头。
沈怀言能想得到,如果陆沉会说话的话,现在一定会跟他说好疼的,疼死了,你要不要给我吹吹。
沈怀言光是想想,自己的心都疼了,疼的揪到一起,直到陆沉凑上来吻他的眼睛。他才知道。自己哭了。
爱是天意,不论结局,它总有办法叫你痛苦不堪。
他与陆沉肉体结合,却比以前所有做过的爱都要艰难。
他好像做错了。
15
房间里已全然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,床单和陆沉的身上尽是被沈怀言弄上去的液体,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。
陆沉做到后面实在是跟不上沈怀言的体力,晕了过去,到半夜沈怀言才停下来。
墙上的电子表显示凌晨两点,沈怀言从陆沉身上下来,抱他去浴室清洗。
浴缸很大,足够两个人并排坐在里面,但沈怀言还是把陆沉抱在自己身上,一点一点亲手把他洗干净,给他揉腰侧。
陆沉的皮肤细腻又滑,就跟嫩豆腐似的,沈怀言揉着揉着就有点把持不住,手上的力道没掌握好,给陆沉捏醒了。
陆沉其实还没有完全醒过来,他泡在温热的水里,沈怀言的头发打湿了,顺在额间,和他几年前的样子很像,那时候他刚大学毕业,目光还没有现在那么凌厉,表情也总是温和的。